“岚哥儿媳妇这是说的什么话?这公中的账本也是谁都能随意看得的?”
罗大太太眼光利落,盯着傅春深,责怪的模样。
其实傅春深也没想看账本,她就是扯个大旗,想将事情闹得大一些而已。
傅春深同罗大太太仔细说了事情的起因,然后道:“是妹妹们将脂粉钱一对,发现对不上数,我也是愚钝,想不出其他法子来,才想来求外祖母查一查公中的账,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。”
听到傅春深仍然称呼自己为外祖母,罗大太太的心动了动。
这也是从他们大房嫁出去的女儿,还是念着根的。
也不怪罗大太太那般应激,因为老侯爷在世时,确实干过一些糊涂事,竟然想把爵位传给二房,还欲把管家权交给二房。
不过后来有老太太坐镇,此事后来也了了。
只是老太太后来多拿此事敲打大房,骂如今的武安侯和大太太不中用。
人已经到她这里来了,罗大太太也不能撒手不管。
她一一问过下头的姑娘,让明妈妈把数记好,说自己之后定会彻查清楚。
众多女子围在罗大太太的院子里,罗大太太叫明妈妈拿些果子和茶水来,与这些姑娘们吃,安抚她们的情绪。
有几位闹得厉害的,也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下人们搬了椅子,让姑娘们一个个坐着,吃着茶水与点心。
但今日的问题,其实也不是脂粉钱的错漏与否,而是脂粉钱以后的出处。
傅春深双手抱在胸前,站起拱手作揖道:“没想到我一句话,竟惹出这么多是非,让有些姐妹们伤了心,还是要同姐妹们说声对不住才是。”
她话说得诚恳,叫人也生不出厌来。
罗姝因为独一份的脂粉钱刚才被其他姐妹暗自讥讽,心里正不快,她听傅春深那么一说更是没好气道:“我瞧你就是故意的,让我们打起来,好将你们二房出钱这事掩盖过去。”
罗大太太事先也听闻了罗姝正为口头赌约闹呢,看这架势,那是得认真了。
“姝妹妹这就是刻意在说胡话了,这钱本就是公中发放,如今你要我们二房出钱,我当然得打听清楚才是。随着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,说多少是多少,我们二房尚未傻成这样,要做这冤大头去。”
傅春深缓缓坐下,不骄不躁道。
罗姝说不过傅春深,偏过头去,还是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“当下事情差不多已经清楚了,按照这公中的发放,嫡女是五两,庶女是三两,只是……”傅春深停顿了一下,看样子像是有些为难。
见傅春深气势一弱,罗姝抓着机会讽刺道:“只是寄岚哥哥当日也不过是夸下了海口,你们二房根本不想出这个钱,如今想赖账罢了。若从嫂早点说,我们也不至于不体谅,可从嫂偏偏舍不下这个面子,不敢承认。”
罗姝越咄咄逼人,傅春深笑得越是开朗明媚。
她对着脸颊还残留着泪痕的罗枕月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给也不是不能给,只是我有一个要求,若姐妹们以后要来二房领脂粉钱,那定要你们一起亲自来领,不能要丫鬟代领。到时候我们约定一个日子,姐妹们一起聚到茂林院里,我再一个个地发放。”
罗枕月依旧沉浸在自己比别人少了那么多的脂粉钱里,听了傅春深的话,更是气愤道:“从嫂这是将我们当成工人来看吗?还需要亲自聚到一块儿等你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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