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家!欺人太甚!”萧武勇猛地站起来,“嘭”的巨响,巨大红木书桌被萧武勇一掌拍得粉碎。
“让他们再蹦跶一段时间,我们周家已给我回信,萧武勇,你派可靠之人联系智栋、智梁做好配合,十月份王国大比结束之日,就是钟家灭亡之时,届时钟家要灭门,梁国要变天,我会亲自把那小子剥皮抽筋!”萧老妇人面色狰狞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第二日一大早,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几乎传遍了虎丘城,萧武勇亲孙子萧剑礼被人刺杀,脑袋悬挂在萧府刚刚竣工的大门前,还有一张滴血的白纸悬挂在头颅下方,上写着“老实点”三个大字!
太刺激了!太嚣张了!太打脸了!
以前嚣张无比的的右帅府的人,这下出门都要低着脑袋遮着脸了,太丢人了!
前些天大门刚被人一刀劈了,如今嫡系子孙被人刺杀,公然悬挂于大门前,还留言警告“老实点”!
萧武勇眼睛红红的死死的盯着那三个大字,“钟老匹夫,我与你钟家不死不休,我要让钟家鸡犬不留!”
梁国王宫金殿。
钟伟峰上前向梁王拱手施礼,沉声道:“王上,老臣有本启奏。”
“准奏。”
梁王昨天听说钟家小丫头钟莹被行刺受伤,一早又听说萧家嫡系子孙萧剑礼被刺杀,一上朝就发现气氛分外凝重。
“前些日子,滇国派人收买悍匪妄图绑架刺杀我儿媳,借以威胁、惑乱卫戍边关的大将钟无离。现已查明,城中潭姓家族从中牵针引线,这潭姓家族本就是滇国奸细,常年潜伏于京都,京兆府伊赵宏居然多年都未觉察,负有失察之罪;赵宏之妻弟,一介平民,居然带着府兵招摇过市,谋取私利,此乃对府兵失管之罪;还是其妻弟,勾结黑虎帮,以极低价格威逼强拆无辜百姓住房,此为失教之罪;昨天日间,又有刺客行刺我的孙女,晚间萧右帅之孙居然也被刺杀,京城治安如此混乱,赵宏也难辞其咎!京兆府伊赵宏犯有对奸细失察、对下属失管、对家人失教之罪,老臣建议,将其革职查办。”钟伟峰气势如虹。
赵宏赶紧双膝跪倒,“王上,微臣冤枉,那潭姓家族居住京城已有数十年,一直奉公守法,未露丝毫端疑,微臣上任仅仅两年,京城如此家族有上千之多,微臣不可能一一摸清底细。微臣妻弟要建虎丘第一酒楼,乃是为接待皇朝使者、各国使节所用,可彰显我大梁辉煌大气,微臣曾言语支持过他,只是没想到他克扣征地拆迁费用,微臣回去定当思过赔偿。妻弟现已被钟将军当街处死,得到应用惩罚。昨日听说有人暴力对抗拆迁,导致多人死伤,微臣就派府兵处理,微臣妻弟只是随往。是微臣思虑不周,请王上责罚。”
“你思虑不周?!”
钟伟峰怒视赵宏,“据查,潭姓家族每年与滇国往来通信上百次,你身为京城府伊毫无察觉,就是尸餐素位!纵容妻弟强征土地、勾结地痞、殴打百姓,建造酒楼,实是谋取私利,还彰显辉煌大气,简直无耻!昨日明知已造成多名人员死伤,身为京兆府伊,居然只让妻弟和府兵过去处理,那你在干什么!王上,如此府伊,罪不容恕。”
赵宏求救似的看向右帅萧武勇,萧武勇只是阴沉着脸,一言不发,只好不断磕头,“微臣冤枉,微臣冤枉,请王上恕罪。”